少年法庭第2集剧情介绍
韩睿恩被抓回来法院后,车泰柱和其他同事都在准备资料, 至于韩睿恩并没有监护人在国内,因此全权托付给辅佐人许赞墨,她来自于厉害的巨步法律事务所。这场深夜审讯相当严肃,韩睿恩说自己不认识白成友,但案发前后却有无数通通话纪录不可能不认识。韩睿恩从头到尾都保持缄默不敢回答,但当沈恩锡说出韩睿恩应该早就知道十六岁犯法是可以判重罪的事情当突破点,并且讲了白成友在法庭上说了一些事,这让韩睿恩有点动摇。
甚至沈恩锡拿出电梯内与知煦一起搭乘电梯的画面,韩睿恩仍然说自己只是刚好搭同一部电梯,根本没犯罪,此时外面来了几个拘禁人员让韩睿恩开始紧张起来,最后她被因为有多项处分态度不佳又逗留在网咖而被带走。面对许赞墨的威胁,沈恩锡一点都不怕,沈恩锡只是在说法官的职责「就算他是未成年人,现在有人被杀害了,一个家庭因此而支离破碎,她只是一个晚上没有睡好很重要吗?」。韩睿恩已经被带去少年分类审查院,沈恩锡因为昨天手受伤而会晚点到办公室,知煦的妈妈则是以泪洗面想念着知煦。
只是当姜源中知道昨晚沈恩锡和车泰柱私自调查的事之后大发雷霆,毕竟他们没有向部长报告就自己传唤未成年人,部长气到对车泰柱出手,此时沈恩锡进门对部长说觉得很惭愧,因为大人竟然被韩睿恩给耍的团团转,法院至少要揭发真相,也才是职责,不能给他们教训长大后变本加厉伤害更多人怎么办,谁又该负责?法官总要给这群小孩知道法律的可怕,知道伤害别人就要付出应该的代价,因此沈恩锡反问部长她到底做错什么?
部长无话可说,沈恩锡打算要用法律证明「严惩不贷」。之后徐范送来资料说白成友之前和通讯软体和韩睿恩的对话,里面相当残忍,这让沈恩锡感到毛骨悚然。车泰柱找到白成友的母亲告知当时有共犯的可能性,于是请她去说服白成友把韩睿恩给供出来,才对白成友有帮助,车泰柱甚至是介绍妈妈公社辅佐人来帮助白成友辩护。车泰柱对沈恩锡这个人实在太好奇,少年法庭又不是个重要的部门甚至是屎缺,沈恩锡这种厉害的人竟然会想来,不过沈恩锡并没有回答就离开。其实这问题连沈恩锡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隔天案件事态严重,因为媒体报导正在说沈恩锡没有资格审理案件,全是因为沈恩锡为人严厉会对小孩威胁,因此社会舆论反倒是在讨论沈恩锡。沈恩锡想也知道这是许赞墨搞得鬼,许赞墨也没有否认,这也是他在研修的时候就会用的肮脏手段。当然部长今天被法院院长叫去说要把这案件换车泰柱审理,沈恩锡把所有的责任扛下来,要车泰柱接下这案件,至少她还可以从旁协助,而不是落到别人手里,而且沈恩锡也认为新闻所讲的她是真实,她不否认,但她考量许多问题后还是要把凶手抓起来。
至少现在白成友出庭陈述,开庭中,白成友现在已经不承认自己有杀人,而只是帮助犯,韩睿恩也不承认罪行,但车泰柱开始分析收集到的证据显示诱拐知煦的不是白成友而是她,并且里面的对话内容可以知道他们两人早有预谋,这一切都像是沈恩锡所讲的,辩护人各自会主张是偶发性犯罪而非预谋,只是韩睿恩的律师也主张她是有被害妄想症认为别人是要害她,才会有攻击行为,看来韩睿恩的律师真的做足准备。
沈恩锡打算要让白成友和韩睿恩关系分化,互相揭发对方的罪行,于是法庭上拿出手机充电线凶器要白成友说当时状况,白成友讲着当时韩睿恩是主谋,甚至还说有办法处理,当许赞墨问到谁提议处理尸体时,韩睿恩开始说是白成友只是她这么做,但这是她自己的谎言,因为她不想要独自承担罪行,他们讲的所有罪行听在知煦妈妈耳里相当心痛自己的孩子被这样对待。最后知煦的妈妈在最后陈述,不论是被害妄想症还是思觉失调症,她根本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的孩子在陌生人的家里独自恐惧着,早一步离开人世,妈妈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无辜的孩子要这么痛苦地离开,她只求法官可以对凶手严惩制裁。
沈恩锡觉得不管怎样,都要判处最重的处分才能让凶手真正被制裁,还给受害家属和死者公道。庭后,沈恩锡请事务官转交便当盒给知煦的妈妈,里面是她特别做的饭菜,这也给知煦妈妈内心有慰藉。车泰柱偷偷说着韩睿恩是不是永远无法改变?把她送进监狱是否为合适的做法?但沈恩锡认为至少法院发挥作用了,等到韩睿恩出狱之后该怎么办?这就是她父母的责任了,如果父母能让她了解罪行有多严重的话。
但沈恩锡认为韩睿恩不会有以后了,因为她的父母连庭审都可以不在,代表根本也不重视韩睿恩这个孩子,如果父母都不努力,孩子是永远不会改变的。白成友的妈妈去找车泰柱理论为什么还对白成友判重刑,当初车泰柱不是这样承诺的,此时沈恩锡说白成友面对一个案件不仅没有当下报警还故意顶罪,成友本来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相较之下知煦的妈妈失去的是一个孩子,这种惩罚跟失去孩子的痛根本无法相抵。
知煦的妈妈把知煦的玩具送出去,看着这孩子拿着玩具很感激还想要亲自对知煦道谢,听在知煦妈妈耳里既是欣慰又是心痛对孩子的不舍。白成友妈妈回的到家也是相当感伤,看到家里还留有血迹更是内心崩溃,内心反倒是自责自己没把孩子教好造成知煦失去生命,于是也不对案件提出抗告。
「少年案件处理得再多都还是难以适应,它们总让人心里不痛快,尽管处分对象明明是少年犯,但有时候把十字架却背负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我们今天做出的处分合理吗?那样的处分能化解被害人受到的委屈吗?少年犯会反省吗?虽然结束了,但并不是真正的结束,这就是我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