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球崛起

剧情

美国旧金山生物科技公司「基因系统公司」(Gen-Sys)化学家威尔·罗德曼,研制出一种从病毒演变而来、能够治愈阿兹海默症的「ALZ-112号药物」,通过一只从非洲抓来的母黑猩猩「亮眼」的测试结果,发现它于十几秒内就通过汉诺塔测试。威尔将实验结果展示给公司董事会希望能得到研究批准,但亮眼当天突然陷入狂躁,在笼子打开的一瞬间直接逃到楼下,最后冲进会议室后被保安枪杀。科研助手罗伯·富兰克林从笼子里找到刚出生不久的一只幼儿猩猩,由此发现亮眼是以为人类要抢走它的孩子。威尔的上司史蒂芬·雅各布斯下令中止他的实验并安乐死所有猩猩,在别无选择下将幼猩猩带回家饲养,以一本凯撒大帝书籍而将它命名为「凯撒」,并发现幼猩猩从母亲身上遗传到一些药物作用而提升智商。

三年下来,威尔将工作搬回家并观察凯撒的学习能力,也将实验药物用于患有严重阿兹海默症状的父亲查尔斯身上,隔天就治愈父亲的大部分症状。之后,威尔与兽医卡洛琳成婚,一家人每天带凯撒来到红木围绕的穆尔森林公园游玩。五年后,成长为成年黑猩猩的凯撒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世,当威尔将凯撒母亲的实情告知它后,凯撒便将自己封锁在阁楼房间中。查尔斯因为身体产生对药物的抗体而复发症状,冒犯邻居汉斯克而迫使凯撒跑出去咬伤汉斯克,也因为犯下伤害罪而被关进由约翰和道奇·兰顿父子开办的猩猩管制中心。凯撒在里面受到无情对待,受到一只在马戏团中学过一点人类语言的红毛猩猩「莫瑞斯」的照顾。凯撒渐渐认为主人靠不住后,便偷一把小刀来撬开闸门,透过一只大猩猩「巴克」的协助,凯撒罢免中群体中当老大的猩猩「火箭」并接替领导位置。

威尔在想尽办法救凯撒时,回到公司向雅各布斯汇报自己父亲五年来服药一度痊愈的成果,获得他的授权而重启原来的制药项目,而这次透过强化112号药物配方而研制出改良版:ALZ-113号气体式药物。威尔用一只长相凶悍的倭黑猩猩「库巴」进行实验,库巴在实验期间抽搐而一度打掉富兰克林的防毒面罩,加上气体泄漏而差点酿成大错。威尔将几瓶药带回家决定继续救治父亲,但查尔斯却不想继续疗程而于隔天早上安详逝世。受此影响,威尔辞职离开公司后本想靠贿赂方式将凯撒保释出去,然而凯撒却自行关上笼子门拒绝回家。为了带领所有猩猩回归自由,凯撒趁夜里时偷熘回威尔家偷走他的两瓶113号气体,回去后打开药瓶释出气体灌给所有猩猩。隔天确认好每只猩猩瞳孔都因药物产生发亮的作用后,召集所有猩猩决定于当晚就实施逃亡计画。

富兰克林因为之前的实验感染未完善的113号气体,几天下来开始感到身体不适,跑到威尔家求助时不慎传染给汉斯克。随后,富兰克林被人发现七窍流血死在自家公寓中。凯撒独自留在娱乐场故意与道奇对打,甚至抓住他的手臂大喊一声「不!」,让道奇当场目瞪口呆。由于道奇试图拿起电击棒自保,凯撒捡起一旁的水管喷水使道奇触电致死后,开笼释放所有猩猩,集体从管制中心顶层破窗逃出,兵分两路至基因公司与旧金山动物园中释放其他被关押的猩猩,还将铁栏拆下来后做成长矛当武器。经过在旧金山街道大肆破坏后,凯撒带领族群前往森林公园回归自然,靠分头伏击而击煺在金门大桥另一端埋伏的大量警察。然而,雅各布斯试图挽回混乱局面,联合州警搭乘直升机赶到上空对猩猩群用机枪扫射、试图杀死凯撒,巴克以自己当肉盾纵身跳上直升机,使其失控坠毁卡在桥边。

巴克因伤势过重而死,直升机中仅剩雅各布斯幸存,其恳求凯撒救他一命,而凯撒任由库巴将整架直升机连同雅各布斯一起推入桥河中淹没。所有猩猩逃入森林中,威尔还是赶至森林中试图警告凯撒,希望凯撒能和他一起回家作为保护。凯撒拥抱主人威尔,对他说「凯撒已经回家了」,让威尔理解这是告别,最后决定满足凯撒的心愿,目睹凯撒陪伴着他的族群回归森林。事情过后,军方将整件混乱低调处理,身为客机驾驶员的汉斯克正要赶往机场,但一路上因先前被富兰克林感染而同样开始身体不适。他驾驶的飞机顺势将病毒传播至世界各地,从而使世界引发大规模瘟疫。

影评:

「猩球崛起」一如预告片中所演的,是以猩猩为主角的故事,但如果因为这样而没有去看这部片,那可能是今年最大的损失之一,「猩球崛起」虽然并没有史诗般的「革命」场面(主要战斗画面就预告中那些),但故事性与启发性都相当高,如果喜欢对许多广泛的议题做深入的思考,那么「猩球崛起」就是不容错过的一部片了。

在谈本片之前先来讲讲古,「猩球崛起」的故事源于1968年的经典科幻老片「浩劫余生」(Planet of the Apes,英文片名与后来的重拍版「决战猩球」相同,只是中译不同),当年的故事情节是太空人因为以接近光速飞行,所以来到了未来──根据相对论,以近光速飞行的时候,自己的时间会变得很慢,所以可能自己才过了几个月,外界却已经过了千年──坠落在地球上时,却发现人类文明已经灭亡,人类处于原始状态,而猩猩拥有高度文明,把人类视为动物,并捕捉人类当实验品。主角最后终于找到人类文明灭亡的真相,原来是人类发动了核子战争,把自己毁了,后来猩猩慢慢演化出智慧文明,取代了人类的地位。

「浩劫余生」可说是一则探讨人类与动物之间关系的科幻寓言,现在的真实世界中是人捕捉黑猩猩,拿黑猩猩做实验,「浩劫余生」却把人与猩猩的立场反过来,让观众设身处地的去想身为猩猩的地位会是什么感觉,这部片在当年就相当轰动,以至于拍了4部续集,分别是「Beneath the Planet of the Apes」、「Escape from the Planet of the Apes」、「Conquest of the Planet of the Apes」、「Battle for the Planet of the Apes」,4部续集试图描述猩猩文明诞生的过程,但可说狗尾续貂,反而把「浩劫余生」片末的暗示给破坏掉了,在评价与票房上也都远逊于首部。

到了2001年,提姆波顿将「浩劫余生」旧片重拍为「决战猩球」,连剧情也做了大幅度改变,但儘管提姆波顿在之后有「巧克力冒险工厂」、「地狱新娘」、「疯狂理髮师」、「魔境梦游」等风格独特的作品,但却似乎不适合拍科幻片,重拍版惨糟金酸莓奖颁发「最烂重拍电影奖」「最烂男配角奖」「最烂女配角奖」,真是情何以堪。

所幸「决战猩球」的票房表现还不差,让福斯还愿意继续拍这个系列作,不然就没有「猩球崛起」了,若对照旧片,「猩球崛起」大约是对比于「Conquest of the Planet of the Apes」,但是这样的对比意义不大,因为「猩球崛起」并没有把自己限制于旧片的设定或是提姆波顿的重拍版,而是整个重新编写出一个更合理,更可能的猩球诞生的过程,与「Conquest of the Planet of the Apes」的雷同之处大概就是主角一样叫「凯撒」。

虽然「猩球崛起」抛弃了「浩劫余生」的核战设定,但是却继承了「浩劫余生」人类与动物地位互换的思考,更加上了许多新元素,电影技术的进步以及演员的功力也让「猩球崛起」在画面表现上十分具有可信度,更加强了猩猩主角的说服力,以及故事的戏剧性。(由于「猩球崛起」已经抛弃了旧的设定,在此也就不再跟旧片做对照了)

「猩球崛起」之中的猩猩,都是捕捉演员的动作与表情,由3D软体绘製出来的,在此不得不提到饰演猩猩主角凯撒的Andy Serkis,他可以说是动态捕捉表演的专家,包括「金刚」裡头的金刚,还有「魔戒」裡头的咕噜,都是他以这种方式表演的成果,这次片中主角凯撒从头到尾只有两句对白,一切演出主要都靠表情与肢体动作,Andy Serkis将凯撒的惹人怜爱,牠的矛盾、孤独与愤怒,决心以及智慧表现得淋漓尽致,是这部片感动人心的最大功臣。

片中其实每个角色都有一个道德议题或两难的思考在背后,由詹姆斯法兰科饰演的人类主角威尔,为了父亲的阿兹海默氏症(老人痴呆症)一心想开发出解药──药名叫ALZ某号,ALZ就是阿兹海默氏症的缩写──他代表着「人定胜天」的想法,而他在实验受到挫折后,竟违反所有规定擅自帮父亲施药,结果虽然有了一次疗效,后续的许多间接发展却演变得不可收拾(在此就不做剧情透露),直到最后,由于父亲过世,他才清醒过来,但却为时已晚,无法改变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亲情是伟大的力量,但也让人盲目。

另一方面,他把凯撒视为己出,却忽略了其他人眼中牠终究是猩猩的事实,这也是许多「理性」的人常犯下的错误,就像他的主管所说,他「对大脑的一切瞭若指掌,唯独不了解它运作的方式」。

主角的父亲,他的经歷则很像科幻寓言小说《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的情节。原本他在阿兹海默氏症的摧残之下,连琴都弹不好,在第一次用药后,他的一切知觉能力都恢復了,在短暂的时间内快乐得不得了,可惜好景不长,最后终未能躲过疾病的反扑,但最后当他的病情恶化到已经不能言语时,他还是坚定的拒绝了主角想帮他施打第二种新药的行动,最后自然的往生──就像女主角所说的,有些事不应该去改变,人不能抱着「人定胜天」的想法。

而女主角印度裔兽医,不知大家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她就是「贫民百万富翁」裡的女主角拉蔕卡,现在感觉很融入好莱坞,完全没有印度味了。女主角身为一个动物园的专业兽医,对黑猩猩非常了解,她说,她喜欢黑猩猩,但也对牠们感到畏惧,而这是应该的。片中没有特别说明,不过我想常看动物节目的朋友可能都知道,黑猩猩的力量相当大,成年黑猩猩的力气大约是成人的五倍,而黑猩猩的运动神经更远胜过人类,所以的确要畏惧牠们的力量。

当这样的力量与智慧结合,发展就更无可限量了,而主角凯撒在阴错阳差之下,成为这样一个智慧与力量的结晶。

这就回到猩猩主角凯撒的身上,片中,主角的父亲因为喜欢凯撒的故事(后来过世时,遗物中就有凯撒的传记),所以把小猩猩命名为凯撒。说到这边就先来聊聊歷史上罗马的凯撒,话说很多人对凯撒的印象是「凯撒大帝」,不过这个印象是错误的,因为凯撒只是当到终身执政官,并未称帝,罗马帝国是他死后,他的养子屋大维再度一统罗马之后才开始的,但罗马从共和演变为帝国的基础,的确是凯撒所打下的。

编剧安排猩猩主角名为凯撒,或许有他将建立一番功业的暗示在内,不过说起来,以「猩球崛起」的故事来说,猩猩凯撒的经歷并不像凯撒,这边且稍后再提。

凯撒是「大屠杀」之下的倖存者,牠的亲生母亲「亮眼」因为怀孕,想保护牠而凶性大发,造成威尔的公司以为实验失败,误认为药物有凶暴化的副作用,而下令将所有实验猩猩处死,威尔的同事不忍心杀死小猩猩,交给威尔偷偷带回家养,本来威尔只想养个一阵子,没想到凯撒遗传了母亲受到药物基因改变后的高智能,结果凯撒在威尔家住了下来,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家人。

凯撒在威尔家中可说是备受宠爱,威尔把他视若己出,牠的聪明受到讚赏,简直就是天之骄子,但出外时,牠却发现宠物狗跟自己一样挂着颈链,这让牠开始对牠所知的世界产生怀疑,而威尔父亲病发导致一起不幸的误会,让凯撒必须暂时被送到收容所,这改变了牠的一切,牠从温暖的家中突然被扔到陌生的环境裡,和家人隔绝,已经够糟了,接下来更糟的还在后头,牠发现自己被骗到铁笼中,而身边都是一些像疯子一样「未开化」的猩猩。

Andy Serkis精湛的演技,以及导演的叙事手法,让人对凯撒的遭遇感同身受──那简直是最可怕的恶梦成真。

而凯撒身上的衣服──文明的象徵──也惹来其他猩猩看他不顺眼,猩猩老大果然来教训牠示威,把牠的衣服撕成破布,日子真是一关比一关难过,凯撒从幸福快乐的家庭直接掉进地狱,牠唯一能做的是在墙上画上房间的窗子,怀念以前快乐的时光,然而,当威尔来探望牠却无法带牠回家时,牠气得把窗子给擦掉了,这段实在让人难过到快哭了。

但苦难的磨练并没有打倒凯撒,而是把牠从一个想家的小孩,淬炼而蜕变成为一个男子汉。

凯撒并没有被环境打倒,而是掌握主动权,以智取胜,降服了原本的猩猩老大,自己当上山大王,然而,牠当上山大王之后,却并不像前任只顾着让其他人服务自己,而是开始想起了猩猩族群全体的命运,牠从管理员对猩猩的态度中,终于了解人类与猩猩的不同,以及两者之间的鸿沟,一些以前无法理解的事,现在都豁然开朗。

而这些思考,与随之而来对全体猩猩的责任,则让牠从一个男子汉,又蜕变而成为一个领袖,当牠可以轻易的回到温暖的家中时,牠断然拒绝,此举赢得了猩猩们的尊重,然而,凯撒希望猩猩们团结一心,「一隻猩猩很弱,但猩猩团结很强」,却被猩猩伙伴中的「智者」红毛猩猩给打枪:「猩猩很笨」。

的确如此,猩猩们只顾着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打架,根本就没有办法像凯撒想那么远,空有伟大的领袖没有用,也要有伟大的群众才行,凯撒决定偷来新药,让猩猩们都变聪明,至此,「革命」就一触即发了。

到此先岔个题,本片中有个重要的反派角色,由「哈利波特」中饰演跩哥的汤姆费顿所饰演的小混混管理员,他与凯撒是个强烈的对比。

小混混之所以能对猩猩们颐指气使,并非以力服人或以智服人,只是因为他是老闆的儿子,而猩猩们又被关在牢笼中,当凯撒在构思族群的未来,思考如何解放所有被奴役的同胞时,小混混想的却是带同学来看猩猩炫耀,用电击棒的火花吓人,欺负猩猩为乐,还有争执谁偷了饼乾这些无意义的小事。

比起猩猩的成熟与深谋远虑,人类却只会耍幼稚,真是肤浅得可笑,实在「人不如猩」啊!

而汤姆费顿把这样一个自认为优越、自我中心、对世界不满,但又仗势欺人的无脑小鬼,演得实在很逼真(或许因为跟跩哥也有点像的关系?但希望以后他的戏路别被定型啦)

小混混在智力不如人之下,落入了凯撒的圈套,当两人对决,凯撒夺过代表奴役的电击棒时,首次开口说话,对人类大声的说「不!」对奴役与不平等大声的说「不!」,在那一刻,真的是不得不为之动容。

而凯撒第二次说话,则是在片末,当有如父亲般的威尔出现,要带凯撒回家,威尔说,凯撒最清楚人类的能耐,猩猩不可能和人类作对下去,但凯撒已经决定要与猩猩族群共存亡,他说:「凯撒已经回到家了。」整部戏凯撒就只有这两句台词,但两次都是戏剧张力最强的一刻,编导的巧妙安排起了画龙点睛的效果。

前面说到凯撒的经歷其实不像歷史上的凯撒,倒是让我联想起两部歷史电影,一是叙述摩西故事的「埃及王子」,摩西在屠杀犹太婴儿之中倖存下来,还被埃及王室捡到抚养长大成为埃及王子,就像凯撒在一开始是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子,但摩西发现自己的身份,以及犹太人被奴役的事实后,放弃自己王子的身份,带领被奴役犹太人离开埃及,过红海,而来到应许之地;凯撒解放收容所、实验室与动物园的猩猩们,率领牠们过旧金山的金门大桥,来到红木森林,那裡可说是猩猩们的应许之地,而凯撒可说正是猩猩们的摩西了。

另一部则是描述罗马角斗士起义的「万夫莫敌」,电影中对角斗士革命有很多夸张的描述,不过歷史上的主角斯巴达克斯也的确是了不起的人物,他率领一群乌合之众,一开始只是想办法逃离奴役他们的罗马共和,最后被迫发起革命,在他过人的军事领导下,这群包括角斗士、各种奴隶、罪犯与农民的乌合之众一再击败前来追讨的罗马军队。

然而,罗马的实力终究太强大了,斯巴达克斯的屡次胜利,终于惊动了罗马,派出「三巨头」之一的克拉苏前来平乱,在克拉苏严厉的军纪、绝对的数量优势,以及装备上的优势下,斯巴达克斯毫无胜算,而就算他能侥倖胜过克拉苏,接下来只会遇上更不可能战胜的庞培,而庞培之后,还有当世全罗马最厉害的将领──也就是凯撒本人,他在日后击败庞培──正赶来歼灭他们。

斯巴达克斯的选择,是如同将上映的「赛德克‧巴莱」中莫那‧鲁道的台词「可以输掉身体,但一定要赢得灵魂」,不只是他,所有的成员,都义无反顾的迎向不可战胜的克拉苏大军,在激烈的战斗后,终于全数阵亡,事后检查尸体,没有一个人的致命伤是在背后,全部都是正面面对敌军浴血奋战,直到至最后一人。

而猩猩凯撒们的部下比起斯巴达克斯的部下也毫不逊色,在动物世界中,原本的领袖被挑战者击倒后,就会降服对方没有二心,黑猩猩前大王也是如此,成为凯撒忠实的部下,而凯撒释放的大猩猩,好不容易获得自由不久,但当牠看到「领袖」面临危险时,想都不想,奋不顾身的推开凯撒为他挡子弹,还拼了命跟直昇机同归于尽,牺牲的精神让人感动不已,只能说,当人类的智慧,混合动物性的纯粹,似乎更为高贵了。

原本,斯巴达克斯的结局,也很可能会是猩猩凯撒的最后下场:为了自由而奋战至最后。这也是威尔所担心的,所以他才想把凯撒带回家保护。

但造化弄人,威尔邻居的机师,竟然被感染病毒生病流鼻血还去开飞机,片末致命病毒经飞机航线展开了一场全球大散播,最后人类竟被威尔开发出来的第二种病毒给消灭了(这种会全身出血的病毒,该不会是拿伊波拉病毒来改的吧,威尔开发的时候到底在想啥啊XD),猩猩不但逃过了被武力消灭的命运,日后还崛起成为地球的主宰,发展出自己的文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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